风璟见了自责、痛苦油然而生。

砰！

随着风璟猛地一脚，牢笼的铁门被踢开。

风璟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轻轻上前一步，想要靠近白真，却又仿佛怕惊扰了她此刻的脆弱。

“舞儿......舞儿。”

白真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风璟，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满是疑惑与痛苦。

“我真的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白真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她此刻心如刀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对风璟的感情，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表达的范畴。

突如其来的“记忆恢复”，白真的世界便天翻地覆。她，脑海中充斥着上官轻舞的记忆。

此刻，白真与上官轻舞的记忆完全融合。而她，似乎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