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爷你那么急什么,再说善后的事情不是早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去做了吗?”
“今晚的人虽然死的多了些,可只要没有苦主闹,其他人也掀不起风浪,哪怕真有少量的强弓落在别人手里又能怎样?”
“难道他们还能拿一把、没有任何编号的强弓来污蔑你朱公爷不成?”
陈演说的轻描淡写。
似乎并没有太过将朱纯臣的担心放在心上。
李建泰也差不多。
只见他阴沉着挂满褶皱的老脸道:
“陈阁老言之有理,现场留下的强弓与尸体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更应该担忧的还是奇珍阁没能在今晚烧掉,那以后它就还将源源不断的给陛下提供大量的银子,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错,想要打消陛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我们必须要想法子斩去他在宫外的那些触爪才行!”
陈演眼睛微眯,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闻言。
朱纯臣满脸难色的说:“可是奇珍阁如此棘手,咱们总不能派大军去对他进行围剿吧?”
“还是说,既然暂时对付不了奇珍阁,就直接想办法除去太康侯?”
“不行,此乃下下之策!”
李建泰立马出言否决。
陈演也是不停地捋着胡子摇头道:“现在远没有到那等狗急跳墙之境,肯定是不能与陛下撕破脸皮的,直接兵戎相见太过不妥,不妥!”
“那怎么办?”
朱纯臣忧心忡忡的说:“之前管家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奇珍阁连强弓都射不进去不说,他们那些护卫还配备有非常厉害的火枪”。
“咱们的人去少了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去多了又不行,那要如何才能除得掉奇珍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