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剑而已,刘景浊偷学自袁公的剑术与自身剑术神通皆被破,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景欢笑着开口:“这剑术,是袁公本命神通,还不是本命剑的神通。他自玄女学剑之前就有缩千山拿日月,斗转星移的本事,所以你只能学个皮毛,况且必须得与你的本命剑一起用才行。倒不如试试反其道而行之,不必我大而天地小,作我更小,天地更大。”
刘景浊一愣,之前当真没这么想过。
当然做不到袁公那种真正的缩千山,一直以来,刘景浊用上这手剑术,都是在摄人心魄而已。但今日景欢一言,刘景浊忽然间就觉得,与其“我”大,不如让对方觉得他小。
将人扯入剑术之中,让他拼命逃遁,等他狂奔几十上百万里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一片树叶之上狂奔,道心如何能稳?
“倒也是可行,登岛之后,我会着手演练一番。”
景欢点点头,“你这……”
话音未落,这位葬剑城主忽然咦了一声,先看了看天幕,又看向刘景浊,神色极其古怪。
此时刘景浊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什么,他闭眼又一睁眼,便瞧见天幕那淡薄剑运,居然朝着观海楼涌来。
某人目瞪口呆,试探问道:“不会吧?”
景欢笑而不语。
刘景浊无奈一笑,只得与人赔个不是,之后伸手去拔山水桥。
不过景欢抬手虚按一下,愣是把刘景浊的手压了回去。
景欢笑着说道
:“做什么?春树不屑于要这些驳杂剑运,除他之外再无人可得剑运认可。你这白猿,什么来路?”
刘景满脸无辜,“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啊!”
景欢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个,他只是对着刘景浊说道:“小事情,放着也是白放着,谁有本事取走的话,拿走便是,我都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