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剑那个……是不是有点小儿?
门口端坐晒太阳的中年人睁开一只眼敲了敲,心中默念一句:“牲口。”
刘景浊也看了一眼敖封,笑问道:“酒家,酒如何啊?”
没成想躺椅上那位撇着大嘴说道:“我这酒,三等酒客痛骂难喝,二等酒客只觉苦涩,一等酒客但吃无言。”
刘景浊摇头一笑,迈步就往里走,同时说道:“筛来二斤吃,也试试我是几等酒客。”
敖封一笑,扭头儿去往酒窖,却只打了十二两,不足一斤。
一壶酒放在桌上,敖封淡然道:“我这酒可醉人,自不卖一斤,一壶十二两。能喝四壶,之后便可换斤壶。” 乐可小说
也就是说,他这里的酒,四壶四十八两,三斤,喝足三斤才按斤壶卖。
这家伙,学我?
刘景浊举起酒壶,一口气灌完一壶,啐出来几粒高粱子儿,道:“上酒。”
敖封一乐,转身又去拿了一壶,但刘景浊还是一口饮尽。
四壶酒,很快喝完了。
敖封瞅了这文绉绉的家伙许久,干脆一屁股坐在旁边,咋舌道:“兄弟,人不可貌相啊!”
刘景浊嘴角一挑,“你要是不使诈,你能喝得过我?不过你这酒是真不行,也就我这酒腻子喝喝还成,比起当年在温酒城偷杜小泉的,不知差哪儿去了。下次去我青椋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此话一出,敖封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你……”
刘景浊与刑寒藻变回原本面容,冲着敖封一笑,问道:“你什么?吃什么了,结巴了?”
敖封愣了好一愣,回神之后,冷不丁一个熊抱,那叫一个痛哭流涕。
“哎呦喂,兄弟啊!你咋还诈尸了?这是魂儿回来了?”
刘景浊一脚踹开敖封,气笑道:“滚蛋!收拾东西跟我走,我要去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