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璐颖先是轻轻地在肖尧腿上点了一下，试探着他和她的反应——见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便继续蹭了上去，缓缓地在小腿上移动。

“睡吧，别瞎想了。”沈婕说：“上午不是还要去和波哥组织的大人物密会吗？”

“哈哈，是啊。”肖尧干笑了两声：“烧饼。”

“我……我去关电视！”郁璐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傻妹，学会了么？”沈婕停下自己的脚步，温柔地问她。

肖尧转身搂住了沈婕，郁璐颖也从另一边抱住了她。

“你要像这样。”沈婕一边说，一边抬起双腿，空中旋转60°，将自己的双脚覆盖在肖尧的小腹上。

黑暗笼罩了整片房间。

沈婕对肖尧笑了一下：“我们去洗一下。”说着也跳下床，穿上自己的小皮鞋，跟着进了卫生间。

她觉得自己的腿有点酸。

半小时以后。

“好。”沈婕也觉得有点过头了，点点头，便将自己的脚缩了回来。

主啊，我是个罪人——不，我是个出生。

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把脚缩回来，却被肖尧牢牢控制住。

……

郁璐颖的小脚被包裹在纯黑的棉袜中，这双袜子和沈婕现在穿的袜子是同一包里的，只有颜色不同，气味、温度、湿度和粗糙颗粒感一应俱全，肖尧可以看到黑色的袜底上有许多白色的起球。

沈婕没有理会郁璐颖的“Don’t do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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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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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婕把郁璐颖搂在怀里，温柔地附在她的耳边说着些什么，像是在安抚她，时不时地，又拿出一张新的湿纸巾，替她擦拭额头或是别的地方。

郁璐颖第二次做这种小腿按摩——上一次是在隔壁的阳台上，确实还把握不好力度和角度。

沈婕那双白白的小脚在郁璐颖的腿上缓慢移动——她用脚趾轻轻地碰触着郁璐颖黑色长裤上沾染的污渍，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刮下来，慢慢聚集在她的白袜脚尖。

郁璐颖忽然坐起身来，粗暴地握住沈婕的小腿，将它一把推开。

郁璐颖抬起头，对上肖尧深邃的眼眸。她看到肖尧眼中浓烈的爱情，以及受挫的遗憾，不禁心跳加速。

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肖尧想。

“好啦，睡觉了。”沈婕宣布道：“上次的大冒险就算完成了，以后大家就都不……”

“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郁璐颖的声音从心底响起。

等到两位少女重新回来的时候，尴尬的气氛已经弥漫在三个人之间。

以后三个人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做同学还要一起冒险，这样子以后可怎么相处啊。

郁璐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不大的胸脯：“Don’t do 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