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线端着银耳红枣汤放在桌子上,“宝福说的是,她胆敢违抗皇令,皇上罚她没入浣衣局已经格外开恩。”
坐在脚凳上绣帕子的红棉抬头看向宝福,“当时和她一同被罚入浣衣局的另一个人呢?”
宝福,“她比魏冷玉身子骨好,宫里也有亲戚在,打点了管事之后现在还在屋里养伤呢。”
安陵溪,“继续盯着她。”
“是,娘娘。”
安陵溪蹙眉认真的瞅着棋盘,数着黑白棋子数目,又翻开书斟酌着,哇哦,她下成了和棋!
“四妞,你过来。”红棉悄声的喊过四妞,递上自己绣的针线活,“你瞧瞧,我总是选不好接下来该用什么颜色。”
四妞拿着端详了会儿笑道:“用月白色吧,显得更清新。”
“好。”红棉接过来,四妞又去忙着指点两个宫女擦拭架子上的摆件。
安陵溪吃了甜汤又重新摆好了棋局,这次用黑子先行。
武陵春色,夏冬春昨夜等了许久就是为了看费贵人的笑话,久等不到后遗憾的回去,谁知道费贵人根本就没回来,直接歇在了曹贵人房里!
“咳咳咳。”夏冬春脸颊通红的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愤恨道:“不行!我要去告给皇后娘娘!费云烟她无视宫规,夜宿他人寝室!”
海棠和红掌忙放下东西又将夏冬春按在了床上,盖上被子,“主儿,您还病着呢,可不能再受了风,快将药喝了,其他事都等身子好了后再说。”
红掌从桌子上端起汤药坐在了床边,“主儿,来吃药了。”
夏冬春气愤的拍着床,大眼睛雾蒙蒙的,“我不喝!我要去状告费云烟!”
“主儿,咱们先吃了药再说,等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红掌哄着将半勺汤药送到夏冬春嘴边。
海棠捧来蜜饯红枣玫瑰粽子糖大虾酥糖,“主儿,吃了药身子就舒服了。”
夏冬春撅着嘴哼了一声,才将半勺药吃下去,苦的脸都皱了起来,直起身子,“把药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