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宫里刚蒙难,宫里离了银子走不动道,每月的银钱多多的送去,有什么事你都利索的办了。
太后和皇后那里,也不必时常去请安了。”
刚才年羹尧就将宫里的事告诉了觉罗氏,觉罗氏嫁给了年羹尧,夫妻一体,自然以年家为重,“妾身知道了,妹妹也是妾身看着长大的,爷放心吧。”
“嗯。”他常年在外,家里从来都是交给觉罗氏,觉罗氏管家让他很安心,没有后顾之忧。
年羹尧目光威严的扫向觉罗氏身后的妾室们,“你们要听夫人的话,要是敢闹的家宅不宁,回来我剥了你们的皮!”
妾室们表现的更加谨小慎微,畏惧的低头欠身,“奴婢们一定谨听夫人教诲!”
站在生母身边的庶子庶女也都跟鹌鹑似的不敢动。
觉罗氏瞥向妾室的眼底闪过轻蔑,身为出身皇室的格格,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爷,这次要带着谁过去伺候?”
年羹尧在外头的破事她也知道,但爷每次都带女人孽子回来,她瞧了心烦。
妾室里几个人心神活络了,天高皇帝远,离了夫人跟着爷到任上,没人管束,谁得宠谁最大,好不逍遥快活!
年羹尧想都没想的摆手,他在那边也养了几个院子的娇媚美人,“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觉罗氏带着一众妾室送到二门前止步,直到看不见年羹尧的马车才散了。
十四郡王府,十四福晋接到各个铺子掌柜的喊冤报信,头晕目眩人直接晕过去了。
两个侧福晋带着侍女愤恨焦急的来了正院,也不关心福晋怎么躺在床上,问安后哭喊道:“福晋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舒舒觉罗氏气的眼都红了,“妾身的嫁妆铺子不知被哪来的贼人给砸了,几个铺子全都砸了啊!”
伊尔根觉罗氏恨的牙痒痒,“妾身的铺子也被他们砸了啊!连仓库里的货都毁了!那可是妾身的陪嫁啊!”
嫡福晋完颜氏白了眼吵闹的二人,闭上眼揉着额角,心口闷的透不过气,吩咐奴才,“把弘春几个喊来!”
这两个人的损失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四成之一!
舒舒觉罗氏心疼的滴血,“福晋,妾身的好几个铺子都是刚进的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