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路不好走,得两人一起推推车才能平稳前进。
到了三岔口,望着茫茫的稻田和甘蔗地,陈文军停顿了一下,“走甘蔗地的话十分钟就到了,就是推车不好过,走大路要二十分钟左右。”
林琴正想说走大路算了,余光就发现甘蔗地里躺了一个人,吓得尖叫一声,“啊!”
她的喊声引来了地里干活的一些村民。
几个人赶紧冲进甘蔗地把人抬出来。
“这谁家的?怎么被打成这样?还有气吗?”
“不知道啊?好像没见过?”
“血呼啦的看得清吗?”
“看不清也没关系,咱村谁戴这么好的手表!”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那只手表,顺便打量起地上那人的打扮。
陈文军本来不想管闲事,结果越看越不对劲,“坏了!这人是高磊!”
他见过高磊几次,那个手表应该不会错。
村民一听是陈文军认识的,再加上不是他们村的,就没有想管的意思。
林琴手足无措,“怎么办?救吗?”
陈文军也是犹豫不决,理智告诉他高磊是混混,被打成这样肯定得罪了厉害的人,这种事情不能管,可良心又不允许他见死不救。
想了想,他咬牙跺脚道:“把水桶弄下来,我用推车送他去医院,再帮忙报个警,剩下的我也管不了了。”
让他出钱救人不可能,但出点力气还是可以的,也不会良心不安。
林琴立马把水桶弄下来,再帮着陈文军把高磊抬到推车上,夫妻俩合理把推车弄到马路上。
林琴目送陈文军离开才再次折返。
寻思着这两大桶东西她也弄不走,学校是去不成了,干脆在路边阴凉地方摆摊便宜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