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快就出来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况野松开搂着沈昭肩膀的手,把她推到后面,“别怕,有我在,你保护好自己。”

男人咧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冲着陆况野笑,“还以为是昨晚任你欺负呢,你他妈的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朱大春的名字!”

朱大春拉开门对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出来帮忙,有人欺负我!”

下一秒就听见屋子里面传出脚步声,“谁他娘的在这地还敢欺负我们老幺啊!”

“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都欺负到脸上了!”

一大群壮汉手里拿着家伙出现在门口。

靠山来了,朱大春气焰嚣张,指着沈昭和陆况野,“就是他们,两个外乡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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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大春颠倒黑白的描述下,沈昭成为了不守妇德,勾引不成反而倒打一耙的女人。

陆况野则成为了一个被女人蒙蔽不识好歹的可怜虫。

沈昭快要气死了。

指着朱大春,冷冷嘲讽,“就你这样的?我能看上你?编谎话也不知道编得正常点,你敢站在陆况野身边对比吗?”

听完沈昭的话,热血上头的兄弟伙们看了一眼矮矬穷头上毛不剩几根还顶着怀胎八月啤酒肚的朱大春和清风朗月俊美非凡的陆况野,谁都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朱大春涨红了脸,“老子有魅力,老子的吊厉害!”

沈昭向来是主张谁列举谁举证的,瞟了一眼朱大春的下面,语气平淡,“你脱裤子证明一下啊。”

“你想挨草就直说,没想到你那么骚想让那么多人看着你呢。”朱大春的笑容下流淫贱。

就连他身边的兄弟们都默默的后退了一些,丑到他们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人跟他们是一伙的。

沈昭嫌弃的捏着鼻子,“就你那根小牙签我看了都怕长针眼。”

任何男人在这个事关尊严问题的时候都会格外的脆弱。

朱大春破防,边骂边冲沈昭走去。

隔壁家的门打开了,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脸庞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气息男人阴郁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吵闹的声音因为男人的出现而消失。

他们所有人都在惧怕这个神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