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我盯着尹天灵的眼睛看了好久：“为了去到上三界，这里是可行的通道。”

“哦哦，对，我想起来了，谢谢哥哥提醒。”尹天灵笑了笑，然后欢快地跑开了。

我叹了一口气：“失去记忆，难道就是灵魂损伤造成的后果之一么……想想也对，灵魂是记忆的一种载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也在情理之中，可……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问题呢，可能说是‘方式’的问题么？”

“姐姐，你过来一下。”就在我还在思考时，瑶奈却突然让我过去。

“怎么了？”我看出瑶奈有些心事。

“姐姐，你还是背着我们偷偷跑出去了么？……”瑶奈似乎是有些埋怨地说道，此时的她，不再是那种机械式的语气，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

我的心情被这种“质问”所撼动，纠结之中，我还是道出实情：“是。”

“我知道的。”瑶奈低下头，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我知道姐姐不会听劝，也知道天灵姐姐知道姐姐不会听劝，但我真的想让你们改变，至少…至少不要再坚持那些幼稚的想法，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还小，可你们呢，你们才是小孩子吧！一个偷偷的违背诺言，到最后装作没有问题的样子让我们放心，另一个默默地哭泣，想要承担剩下的一切之后去死，你们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么，有嘛！”瑶奈的语言越发激进，手臂在不断的颤抖着，直到画笔在手中断裂、泪珠从眼角滑落，才渐渐没了声音。

“有什么事……是不能大家一起承担的么……是只有姐姐们能做的么……如果有……那么还带瑶奈来干什么……瑶奈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瑶奈什么都改变不了……”女孩的声音颤抖着，话语间透露着不甘。

“瑶奈，你先听我说……”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

谁知瑶奈打翻了画板，背对着我：“姐姐们应该相互道歉，而不是对着瑶奈做骗小孩子的解释。”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怔怔地看着瑶奈远去的背影，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