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痛吗?”在大大咧咧的外表下,她的心也是细腻能将眼前的所有举动观察细致的。
“有点,被你砸中了呗!”趁着头正烈痛的劲,箫飒拿小情绪出来消遣。
几阵风,将生长在附近的竹林吹得哗啦作响,在箫飒听来,这很像一把锯子,拉扯人的神经与意志,他只能以缓慢的吸气和吐气缓解暂时的苦楚。
“有吗,看来我最近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砸你后脑上竟有疼痛穿透到脑门的效果。”想让他放松些便说出这番话来逗引他,她想,也许开心了头就不那么痛了。
箫飒松开手正言厉色地说,“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看你是天天跑上屋顶吹凉风吹的,小心过几年你就痛成老公公。”看他沉淀的黑眼圈和消沉的意志,便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多睡点,不然你这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我来帮你按摩。”不安卷起袖子就要上手帮箫飒抚摸太阳穴。
“不用了。”箫飒朝他使了个神色,轻声细语地说,“让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你放下你的廉耻心吧,我又不是你同胞妹妹。”不安非常不以为然地说。
他还是再次挡回她鱼肚般嫩滑的手,而且是蒸熟的鱼肚,且带着点姜丝的辛辣与陈醋的酸涩。
“好吧!”不安拢起手朝那个人大喊,“你先走吧!”看在他好几个月没近过美色越来越害羞的份上,宽恕他一次。
让箫飒掉眼珠的是那男的说走就走,而且头也不回地走开,好像真的不是来监视他们的。
不安的脑袋在箫飒眼底下晃来晃去,想让他看到自己非一般的帅气,“看吧,我就说他是我的护卫,你还别不信。”
有能力走亲访友的人,箫飒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比了比大拇指,在下心服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