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两股火焰的冲击力不相上下,分不出轩轾高低,它们再次朝对方猛扑而去,一下子同归于尽,从龙嘴到龙尾,但凡硬生生对上对方的身段无一不被消亡。
仅仅是两秒不到的时间,火龙销声匿迹,而它们对抗时龙身落下来的火焰,也在短时间内极速灭世。
看到原先的火海在龙火的大战后重新回归平静,光有涟漪在水上面波动,箫飒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切身感受,既感觉自己很侥幸,又感觉火光来得莫名其妙,若是它们取长补短联手的话,死的确定是他。
火势虽灭,可箫飒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镇静和平复过来,张口结舌的看着打斗的水池,没有一点水泼出外面,这好像是一个凶神恶煞又匪夷所思的噩梦。
两头龙凶狠的争斗仍旧历历在目,已是烙印进大脑的深处,犯不着质疑如此有真实感的回忆片段。
那确确实实真实上演过的,没有任何的虚假和伪造,不然时候身上没有蒸发的冷汗和僵持住的惊悚是怎么回事,那决计不是场梦。
他先吐为快的呢喃了好几句话,都是在怪罪这神经兮兮的火龙,弄的他一惊一讶的,好几次逼迫他往死亡方面去想法,死又不是人尽可夫的老鸨。
这场前所未有的比练,太刺激视网膜,过去了那么久,箫飒旧然没有忘记那两头气势磅礴的庞然大物,它们的扑咬它们霸道和不讲理,仿若两座大山砸在眼前,刀刻斧凿般的凌冽功法,阻挡了视线的向前看,而光影在他暗夜般的眼珠中自由的滞留,弥留之际还闪烁着那时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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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醒了?”一个女声传来,其中的兴奋将开口前的黯然全数压抑。
“你怎么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又是同样的嗓音,说明是同一个人,但语气是迥然不同的,上边起码讲点文明礼貌,下面就像宾至如归的老相识,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啼鸣耳熟能详,但是却是卸不下的重担。
听到这熟络的声音,箫飒的心脚滑滚下来楼梯,像迷雾中又见炊烟,他恨不得用棉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的心无比的不安分,七上八下,群魔乱舞,放着有史以来弹奏最激烈和亢奋的古筝,啊啊啊哦诶。
扭头确认对方的眼神之前,他吞了几口唾沫,急火攻心,意识一空,心说这下要遭了,就怕不能撒腿奔往远古时代。
用手摆出一个既白痴又和蔼的笑容,箫飒抬头看向窗外,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扭住了窗帘将其拢到一边。
风吹动着她黑芝麻黑的头发,标致的脸上标准的妆轻描淡写,足以把她的美丽容貌推到至高无上的可人讨喜位置。
她有一个迷人的笑容和月亮般的笑眼,注满了沉思迷离的眼波,似有若无的撩人心弦。
任谁也无法直接略过或忽视,而以他这个受伤的角度来说,她争先恐后扫描他的眼睛却比月光寒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