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看着这两人今日与大牛拿着的东西,心中的不解脱口而出,“你家今天不卖窝窝头吗?”
他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毕竟那窝窝头味道真的太好了,今日不卖,就不会出窝窝头抵牛车费了。
一个窝窝头带回家里,都不够家里人分分,每人一小坨,也堪堪尝到那无与伦比的味道。
大牛爬上牛车,对着赵晨咧开一嘴大板牙!
“赵叔,我家今天不卖榆钱窝窝头。我家今日卖槐树花鸡蛋饼,这个要现做才好吃!”
赵晨眼睛微亮,“槐树花鸡蛋饼饼?卖多少?”
至于味道,因为有榆钱窝窝头先例,他倒不会怀疑味道差。
这又是鸡蛋,又是白面的,又是油,那味道肯定好得无法形容!
大牛饶饶头,他也不知道唉!
他转头看下林夕,“爹,卖多少来着?”
林夕两日摆烂,今日早上,还有些睡眼惺忪,打了一声哈欠,“五文。”
赵晨一听五文,心肝胆脾肺肾都抖了一抖,赶紧收回他期待的目光。
啧啧,太贵太贵,吃不起吃不起!
赶紧正襟危坐,开始赶牛车。
城门口,依然聚集一群人,翘首以盼。
“都两天了,这老板不会真不卖了吧……”
“唉,我都盼了好久了,那榆钱窝窝头真是好吃得紧,怎么就不卖了呢。”一个妇人满脸遗憾。
“谁说不是呢,我家那口子也一直惦记着。”旁边的一个老汉摇了摇头。
这时,有人看到林夕他们的牛车过来了,连忙大喊:“看,那是不是卖吃食的老板来了。”
话落,坐在路边的络腮胡子倏一下站起身来,百米冲刺朝着牛车方向跑。
众人傻眼。
突然,有人大喊,“快冲,一会抢不到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