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撞上镇国侯府的嫡小姐浩浩荡荡出行,阿九上了马车,说道,
“近来皇后身体不好,侯府小姐听说后便去寒山寺为皇后祈福,随行的有侯府世子与三皇子,听说三皇子主动要求护送侯府小姐。”
三皇子是皇后长子,次子七皇子不过六岁。
等皇子一行人走后,芝芝逛了逛街市便打道回府。
逛街的时候,芝芝隐约听到有人谈论侯府公子为情所困,连练武打猎都失了兴趣。
侯府为此焦头烂额,年轻公子正值娶妻之时,为家族延续香火才是重中之重。
她眼也没眨,略过议论纷纷的人群。
年底很快来临。
除夕夜。
沈敬之在正屋落了锁后,呼着冷气到来。
他步履不停,却也脱下外袍,等到身上变暖,才敢接近芝芝。
科考不仅要熟读四书五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要学会与人打交道。
沈敬之刚推掉欲同他共度新春的单身同窗邀约,赶来了这里。
芝芝慢条斯理拆下头上的发钗,透过铜镜看见沈敬之熟练地跪在她身后,毫无怨怼之色,而是虔诚地接手替她拆下发簪。
他身形高大,就算跪着,下颚也能轻易搭上芝芝的肩。
“……想我了吗?”
芝芝切一声,让他跪开点。
“莫要脏了我的头发。”
沈敬之眼底蓦然划过一丝笑意,他老神在在道,
“陪我一起沐浴。”
许是沈敬之得了趣。
老是来招惹芝芝,惹得芝芝很是不满。
她在梦中气得踹了沈敬之一脚。
嘶——
听见沈敬之痛呼,她畅快不已。
沈敬之睁开眼睛,看见芝芝笑得如偷腥的小猫,随即又砰砰蹬了他好几脚。
他无奈叹气,
睡相这么差,除了他,谁受得了?
·
过了春节。
日子变得快了。
沈敬之最近减少了来胡府的日子。
芝芝知道,科考将近。
再有十几天,他就要上考场。
她坐在躺椅上,抱着幼崽小白狗一道午睡。
小狗是阿九在街上捡来的,见它努力从大狗嘴里抢食,反倒护着弟弟妹妹吃,想着狗有灵性,送来给芝芝养。
至于它的弟弟妹妹,没熬过冷天,一窝都没了。
阿九端来养生汤,说道,
“夫人最近懒怠了,屋子都不出。”
芝芝闻言想了想,坐起身叫上阿九给她备马车。
“恐怕是怀孕了。”
阿九手中的汤霎时摔在地面,碎了一地,她脸色唰一下白了。
“夫人我……”
芝芝没在意,毕竟她身处胡府,却意外怀孕,对胡府来说是个随时要爆炸的定时炸弹。
她将小狗放回狗窝,“备马车吧。”
阿九动作迅速,从医馆回来,她脸色就变得忧心忡忡。
芝芝反而很高兴。
“药拿下去煮了,我一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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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眼神复杂,不敢违背芝芝的命令。
夫人年纪轻轻就丧夫,想要孩子是正常的,阿九如此安慰自己。
在芝芝养胎期间,沈敬之来了两次,都待了一会就走。
他拥着怀里娇小的人,叹气道,
“科考在即,来拜访我的人络绎不绝,可我总是想你。”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他的名声已经传遍了京城,想要与他结交的人甚至连夜在他住宿的地方堵着。
沈敬之知道为什么,等过了会试,他与这些人便有着云壤之别了。
芝芝被他摸得难受,烦得把小狗塞进沈敬之怀里,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