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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子今晚跳累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没听见儿子的凄惨。
“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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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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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家属院里惨叫声不断,像隔山打牛一样断断续续地响起来。
所有中招的军人,都在暗地里骂周屿淮。
和媳妇翻云覆雨完,周屿淮唰地坐起身,“阿嚏!”
乔晚斜眼瞪枕边人,赤裸着上半身还有抓痕,恨自己没留九阴白骨爪的指甲,抓废他最好,翻身低骂了句:“狗男人。”
“那也是你男人。”周屿淮用纸擦了擦鼻子,关灯,将人带进怀里一夜好眠。
这几天,乔晚每天上班,都看见早上的院坝已经是婶子们的吸收天地精华的宝地,何主任拿出自己的葵花牌盒式录音机。
播放文工团的歌声,唱的是乔晚教的歌,只是更加的洪亮和有节奏。
何主任和王婶子两人站在前面跳,外圈是待会要去工作的军嫂正在跑步。
一个小时后,刘小梅等人送完孩子回来才开始跑,总之,整个家属院都在享受酣畅淋漓。
几天后,周屿淮又出任务了。
畏蒙以为说出能减轻罪行的口供,就能免除死刑,简直妄想。
于是便供出边境隐藏的蛇头。
就是带路人或组织者,那些蛇头把偷渡的人带出国境,或者接收偷渡过来的人。
这些人一般不直接买卖人口,从中收取偷渡费。
畏蒙供出来的蛇头,不仅赚取偷渡费,连贩卖毒品的臭钱都敢沾了。
周屿淮自然不会放过。
坐在军卡上,陆卫国闭着眼睛不说话。
平时这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打扰周屿淮几句才罢休,今天太过异常。
“前几天相亲结果怎么样啊?需不需要我准备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