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大夫给力,又或者本身不算太严重,苏檀这烧烧了一天便缓了过来。
秋蝉看着这人靠在床头精气神儿不济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说罢,将手中的药送到苏檀的唇边。
苏檀瞥了她一眼,嘴角抿了抿,乖乖喝药,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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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因为喉咙干涩不想说话;
二来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妈的,如果知道会生病,她才不会跪那么久呢。
草,都怪该死的狗男人。
可是,她还不得不依附狗男人。
“爷,他这两天过来了吗?”等把一碗药喝完,苏檀终于问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也正好被听到消息赶来含光院的萧逐野听了个正着。
他没有让下人通传,而是悄声行至门口,习武的人耳力好,即便是没有进门,他也能将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夫人希望爷来吗?”秋蝉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苏檀,而是朝苏檀问了一个问题。
门外的萧逐野瞬间呼吸一窒。
苏檀撇了撇嘴角,如果要说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她当然巴不得萧逐野别来,可眼下……
她嗤笑一声,垂下头,“秋蝉姐姐,是我执着了,我惹恼了他,他肯定不会来看我了。”
秋蝉眸子闪了闪,正准备说话,却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动静,等她追出去看时,便只剩下了一众跪在院子里的下人,以及那拂袖而去的身影。
秋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朝床榻上的苏檀摇了摇头,“方才,殿下来过了。”
苏檀眸子闪了闪,笑得有些勉强。
她知道萧逐野来了,方才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反正她现在求他无用,也没有别的所求,不如就试试自己到底可以凭着这具身体,可以博得多少好感。
现在来看,没有超出预期,却也不算失望。
因为她的底线,已经放的很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