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打手挠了挠头：“容易吗？俺差点就交代在那儿了。”

楚灵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她抬头看向夜空，繁星点点，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突然，她注意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离开了人群，朝着避难所的仓库走去。

楚灵眯起了眼睛，心中暗道：“就是你了！” 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李间谍……

你鬼鬼祟祟地要去哪里？

" 楚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间谍浑身一僵，机械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大，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还没休息啊？”他眼神闪烁，手里紧紧攥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顺来的破布，紧张得像是手里攥着个烫手山芋。

“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倒是你，”楚灵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手里攥着什么宝贝呢？拿出来让我也开开眼？”

李间谍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没…没什么，就是一块…一块破布……”他说话磕磕巴巴，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楚灵也不逼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凌厉，“比如……我们仓库里丢失的物资清单？”

李间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一样：“老…老大，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楚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想，吴老大应该听得懂。”

李间谍的身体猛地一颤，吴老大？

难道……

她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

他明明做得天衣无缝！

“你…你胡说！”他色厉内荏地喊道，“我…我对老大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背叛的事情！”

楚灵没有理会他的狡辩，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几个人，正是赵军师、孙打手和陈机械师。

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工具，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间谍，”赵军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们的眼睛吗？我们早就盯上你了。”

“不可能！”李间谍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