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可先说好啊,这块表可是要八百块钱的!”
林喜悦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八。
本以为宋幼幼在听到价格后会跑没影,没想到人家眼睛都没眨,利落掏出来八张面值一百的外汇券。
完成了有史以来最快的一单买卖,林喜悦心里思绪万千。
她幽幽感慨:“你这男表是买来送人的吧?送男人哪用送这么贵的表,八百块钱都能买多少好东西……”
“什么?这表八百块钱?!”
林喜悦话还未说完,找过来的宋宝珠反而先插话进来了。
“手表顶天了不也才是一两百块钱吗,你这镶金了?!”
要知道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两百块钱的手表都要存一年才买得起。
她手上戴的表,还是她央求了好久,她妈才买给她的呢。
“就算是金子做的都不用八百块钱吧。”宋宝珠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喂你咋说话的呢!”
正所谓自己可以吐槽自家的东西,别人吐槽可不行。
“乡巴佬!你去打听打听行不的啦?这牌子的手表可是硬通货!硬通货懂不懂?那可是能当钱用的,就算过二手再卖,那价格都高的咧!”
如果说林喜悦对宋幼幼有些天然的好感,那对宋宝珠就没那么客气了。
刚才吵吵嚷嚷,影响她打毛衣的就是这道尖锐的声音,她现在都还记得咧!
“……你、你说话就说话,这么凶干嘛……”
宋宝珠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面对比她更横的人,她就有些怂了,不敢再呛呛。
而且,这手表又不是她要买,贵不贵又不关她的事。
再转念一想,宋宝珠反而还幸灾乐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