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文清将缠在一起的两人劝分开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贺母顶着一头乱发,还有各处被挠出的血痕,抽泣不已。
“离!儿子你赶紧和这个丧家精离婚!我一刻也不想再看见她了!”
“呸!你说离就离啊?我就不离!”
宋宝珠啐了一口,这婚事可是她好不容易才谋算来的,她才不会轻易离了。
“离吧,明天去办手续。”
贺文清轻飘飘的声音忽然传来,宋宝珠猛的转过头看他,看到的是他那一脸的麻木。
“宋宝珠,我是没有前程的了,给不了你什么。
而且你看看这个家,它已经不像个家了。
它天天吵嚷、争执,我们放过它吧。”
宋宝珠瞳孔巨震。
贺母说离她不放在心里,但贺文清说离,她的心就像被雷轰了一样,焦黑难受。
不。
这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宋宝珠看了看屋里被她们打架摔烂的东西,和陈旧的家具,跟上辈子贺家的贵气宅院完全不一样。
她又看了看那个顶着鸡窝头像疯婆子一样的贺母,跟上辈子那个雍容华贵,善解人意的老太太也完全相反。
她再看了看瘫痪在屋子里头,久不久骂一句的贺父,心里也觉得很是奇怪。
他的瘫痪怎么还没好?
而且一点要好起来的迹象都没有,上辈子他不是能走路了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顿时,上辈子的画面和如今看到的画面,不断在宋宝珠眼前切换,让她精神恍惚又迷离。
“不!不是这样的!”
“我会是高官的太太!我会是市长的女儿!我会是高贵的人上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宋宝珠边摇头边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她身体猛的定格住。
“是了!一定是宋幼幼,一定是她想抢走我的东西!是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