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将情况说明:“按理说,不施针这血也能靠你自身的凝血功能止住,但是……你嫂子救死扶伤的同时,你不介意你嫂子练练手的喔?”
他能说他最怕打针吗?
看着那一排细长细长的针,老五死心地闭上了眼,生无可恋道:
“怎么,我这么优秀的同志,你们得不到就要毁掉?”
“……”
贫嘴过后,老五还是就范了。
但他没想到,这过程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除了挑木刺那会嗷了两嗓子,其余时间老五都是叭叭地感叹。
“这针灸完全不咋痛欸?就酸酸麻酸麻的,跟打针一点儿也不一样!”
“哇,这还真是能止血耶。”
“这不比我去卫生院好?”
“那肯定的,你都多余担心。”宋幼幼非常有成就感。
将木刺挑出来后,施针止血,药水混着灵泉水消毒,然后纱布包扎。
“嘶,我咋感觉这伤口立马好上了许多?”老五惊奇道。
那还用说,又是金针针法,又是灵泉水,瘸了都能给弄好,小伤口能有啥。
宋幼幼笑了笑,将药箱收拾好,问道:“你今天是专门过来找我的?”
“哦哦,对……”
老五记起来正事,从包里掏出一册子,“今天过来,是想给你看一下这个月的账单的。”
“之前咱接手东哥的那养猪场,有差不多十只较大的猪,用了那什么生物猪饲料之后,这猪长得嗷嗷好,所以这几天接连出了8只,每只都150多斤,收入了有一千二百来块钱,嘿嘿。”
又道:“嫂子,你翻到册子最新登记那里。我按你说的,又用这一千多块钱,去进了一大批猪崽、进了一批生物猪饲料、收购了一批过冬的物资,还扩建了养猪场,进账和支出都登记在那了。”
老五神采飞扬地说完,希冀地望着她。
宋幼幼嗯了声,表示认同。
过不了多久冻害就要来了,缺衣少食的生活状态会持续到春天,老五能听进去她的建议,有计划地布局黑市物资,等到了需要的时刻,就能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