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熙对上江心棠澄澈的眸子,忽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脸色顿时一沉:“谁说我不行的?”
江心棠亲身验证过、也得到谢景熙“我没有吃药”的回答,她知道他是行的,便不再担心他面子受损,直言道:“传言是说你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谢景熙惊诧。
江心棠惊讶:“你不知道?”
谢景熙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江心棠纳罕:“这不是御医的诊断?”
“御医从未有过这样的诊断。”谢景熙偷偷听过御医和庆隆帝的对话,说他受伤严重,说他残疾了……事无巨细地说出他的情况,却只字没提他那方面的能力。
江心棠更为不解了“那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谢景熙蹙眉。
江心棠边思索边道:“你那时整日不出门,这样的传言也传不到你的耳中,一点也伤害不到你,而且你一旦成婚,这样的传言就会不攻自破,所以造出这种传言的人目的是什么呢?”
谢景熙沉思。
江心棠脑中忽然浮现一个人,她立刻抬头看向谢景熙。
谢景熙同时也看向她:“冯若惜。”
江心棠笃定地接话:“是,她虽是女官,到底是丫鬟和侍卫之女,做不了锐王妃的,却可以做侧妃,可她又不希望锐王妃的地位高、聪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