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宁太医附和。

谢景熙闻言心里格外熨帖,比自己挨夸还舒坦。

江心棠却道:“宁太医言重了,主要是王爷身体底子好。”

谢景熙道:“是王妃照顾得好。”

江心棠看向谢景熙:“是王爷心性坚韧。”

“是王妃善解人意。”

“是王爷善于自省。”

“是王妃鼓励安抚。”

“……”

当着外人的面,夫妻两个人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地互夸,一点儿也不害臊。

宁太医当真第一次见,他都听的害羞了,轻轻咳嗽一声。

江心棠和谢景熙同时看过来。

宁太医正色道:“王爷、王妃,既然无事,那卑职回宫了。”

“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用饭。”江心棠挽留。

今日已经年二十八,宁太医还要上值,虽说宫里准备的饭菜必然比平日丰盛一些,但肯定和锐王府不能比,只是他留在这里用饭,好像不太合适:“这样不太好吧——”

江心棠大大方方道:“有什么不好的,一会儿我让人做腋拐,你正好可以给些意见。”

“马上就能做腋拐?”

“当然,我这儿有人会做的,不过,我得先画个图样出来。”江心棠说着便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在白纸上画出自己熟悉的腋拐样式,给宁太医看一看。

宁太医惊讶道:“王妃真是见识渊博。”

江心棠笑道:“宁太医是第一个说我见识渊博的。”

王妃本来就见识渊博啊,怎么……宁太医忽然想到传言中的锐王妃在庄子里长大、没见识、没才情,看来传言并不可信。

江心棠不计较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她定下腋拐样式后,量了谢景熙的身高、臂长,派人喊来潘博文,让他做一对腋拐出来。

潘博文闲了那么久,终于有事可做,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