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善良了!”
“锐王爷也没有处置宣平侯府啊。”
“锐王爷处置宣平侯府,岂不是让锐王妃有些难堪了?”
“唉,锐王爷也是真难做!”
“好在锐王妃福大命大,不然宣平侯府的奸计就得逞了。”
“可不是嘛!”
“没想到宣平侯夫妇是这样的人。”
“忒歹毒了,连亲生女儿都敢下手!”
“平日宣平侯儒雅有礼,宣平侯夫人温柔怡人,江二姑娘有些任性但是善良体贴的,啧啧啧,真看不出来。”
“越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人,越是做事下作!”
“……”
这事儿越传越广。
宣平侯府上上下下根本没有办法堵住悠悠众口。
很快地,近日清闲的监官们正找不到庆隆帝的毛病、太子的错处、王爷们的失职、朝臣们的违纪。
突然听到宣平侯的所作所为,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各个写本子参宣平侯一家。
宣平侯这些日子经历江心棠的突然复生、江心棠的撂狠话、江静芸的慌乱、阮氏的恐惧、谢景熙的指责、江心棠手中的证据、全京城的辱骂。
一波又一波。
根本控制不住。
他料想监官们肯定会参自己,他吓的称病不去上朝,私下里派人一遍又一遍地派人去锐王府,一会儿求见锐王爷,一会儿请江心棠回宣平侯府,每天就这两件事儿。
“王妃,宣平侯府又派人来请王妃了。”香蕊道。
谢景熙一边给江心棠剥瓜子,一边问:“你要去吗?”
“你觉得呢?”江心棠反问。
谢景熙看着江心棠隆起的腹部,他不愿意江心棠再见宣平侯府的任何一个人,但他总觉得江心棠需要和他们见一面:“我陪你一起去。”
“你这么些日子不上朝,没事儿吗?”江心棠回府半个月了,谢景熙每日都和她腻在一起。
谢景熙道:“你更重要。”
“不是说,男人志在四方吗?”
“多陪陪夫人,也没有妨碍我志在四方。”在江心棠犯困睡觉的时候,谢景熙都是在书房处理公务。
江心棠笑,笑着笑着,她捂着肚子“哎哟”一声。
“怎么了?”谢景熙连忙担心地问。
“小家伙又踢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又大了半个月,小家伙比在卫家村时,活跃很多,时不时就踢江心棠一脚,尤其谢景熙在跟前,格外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