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们是怎么控制他的？”

杨凯将匕首插入齐老二右手腕的骨缝间，满意的听他惨叫。

“……”

齐老二知道，继续隐瞒只会吃更多苦头，索性破罐子破摔：

“混乱发生后我也很快觉醒了异能，我们是在抢占医务室的时候发现他的，当时他还在挂药水，我才知道他就是我隔壁的神秘人。”

“因为药物，他身体无力头脑也不太清醒，我本来想杀了他，却发现他可以让感染者和丧尸看不到我们，而我可以阻断能量在一定范围内不受他的影响，就这样。”

“还有二十秒。”

杨凯抽出匕首刺穿他另一只手。

“啊！”

齐老二的气息弱了下去，把话说完：

“我们用药物控制他，降低他的精神意志，再利用一些人做威胁……逼他制造对我们有利的幻境，设法招揽进来的人我们只留女人和孩子，让他们去接触进来的陌生人……”

“就这样循环，把人骗进来杀。”

赵磊在一旁咬牙补一句，就说嘛，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歹毒过人心，同类往往是最可怕的。

齐老二不再否认：

“对，可在半个月前，他的异能进阶后药物对他就没用了，他开始猎杀我们的异能者，不杀普通人，也不离开地下室……所以，我就带着一些人逃了出来等待救援。”

“……”

杨凯感到欣慰，进阶后对普通人类药物完全免疫，获得自由也正式成为尸王，依旧保护人类，那就是可以好好沟通的。

这是可以不用‘你死我活’的希望。

如果进阶后的高旭阳一心想毁灭屠杀人类，那么……就算他的私心再大也不能冒险袒护的，只能杀了齐老二后他们一起死。

见杨凯不说话，换程境问：

“大概有多少异能丧尸？都聚集在什么地方？”

齐老二如实回答：

“大概有两百多只异能丧尸……跟高旭阳和那些普通幸存者一起，在地下室，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似乎是故意让我们对外求助的，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求给我妻儿一条生路。

闻言所有人都忍不住吸了口气，两百多个异能丧尸，就等于两百多个异能者，是他们队伍异能者的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