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也说道:“我跟尔康一道去吧,我们三个去挖薄荷,推磨子就交给永琪尔泰了。”说罢立马叫着尔康舒蓝出发。
柳青柳红淘了淘米,看米泡的差不多了,就吩咐道:“可以开始磨了,永琪尔泰你们谁先上?”
永琪尔泰一脸懵逼,他俩就只是见过磨子,两个王孙子弟,谁推过磨子,俩人有些为难,永琪先上场由着柳青柳红小燕子指导开始推起了磨子,不一会儿就累的满头大汗,换了在一旁的尔泰上场,尔泰第一次推磨,从刚开始的兴奋慢慢变成了现在的麻木,这确实累,不一会儿也跟永琪一样满头大汗,又换着柳青上场,柳青动作明显比他们俩娴熟,没一会儿也是满头微汗,不过出宫挖薄荷的三人回来了,刚回来柳青立马就叫道:“箫剑赶紧来推,你一听推墨子跑的倒是快。”
箫剑爽朗大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们仨已经磨好了,本来想出去躲会儿闲,没想到我们出去一趟回来了,你们才磨了一半,行吧,我来接力。”
说罢几步上前接了磨把就推了起来,大家只见他推磨的动作比柳青还要熟练,轻车熟路的样子,关键是一边推一边还能跟大家一起说话聊天,都只当他是功力深厚,看着大家脸上神色各异,尤其是永琪尔泰满脸佩服的表情,箫剑一边推着磨子一边笑着回道:“你们别把当什么厉害的人物,我就是以前推习惯了,没什么厉害的,我跟箫晨我们俩小时候在云南拜了一个高僧为师,在深山里一个庙中住了十几年,从十岁过后我俩每天的早功就是在后院先推三百圈石磨,那个石磨比这个可大多了,以前都是驴在拉磨,最后换成了我们俩推,推完了,一人拿两个水桶下山去河边挑水,我们住的那个庙附近还有两个道观,一个寺庙,我俩要负责给四家的水缸挑满水,一共是十口大缸,刚开始那几年给我俩累的一度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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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说完后就退了下来对着舒蓝叫道:“考验你功力的时候到了,上!”
舒蓝随即上场接着推了起来,不过他和尔泰永琪差不多,小燕子他们听箫剑讲他跟箫晨的事听的入迷,小燕子问道:“哥,你师傅为什么让你们俩个推磨?挑水就算了,怎么还要给别家也挑。”
晴儿拿着手帕细心帮箫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箫剑回道:“我跟箫晨那时候一味以为自己身负血海深仇,静不下心,收敛不了性子,箫晨那时候经常和隔壁道观的师兄打架,没少被师傅教训,经常被罚跪着抄经,我想师傅让我们俩天天推石磨,下山挑水,也是想磨磨我俩的性子。”
箫剑说了这么多小燕子她们就听见一个箫晨经常跟人打架,都有点不相信箫晨那么个温文尔雅的人小时候竟然经常跟人打架,小燕子兴奋的问道:“晨哥,经常跟人打架?不会吧。”
紫薇也感兴趣的说道:“是啊,晨哥那么个温和的性子经常跟人打架?”
看着大家都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箫剑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箫晨只是看起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我们刚拜师的时候,两个道观加起来一共六个弟子,谁没被他打过,他只是外形看起来和尔泰那种温文有礼,翩翩公子的形象差不多,性格可是完全不同,他五岁之前在外面流浪,那么小一点一个人就敢挑战一群比他大好几岁的男孩,也就是那次被家里的管家刘叔给抱了回去,你们难道没发现他以前喂阿木喝药,阿木只要一耍性子,耳光就到脸上了吗?还有之前他的那两位朋友,一个老段,一个小六,两个都是商业大亨,别人都是称段老板,小六爷,就他叫人老段,小六,那两人明显也很听他的话。之前师傅就评价过说他是文人脸,武将心。我就觉得箫晨的温柔百分之七十给了小燕子紫薇和我们,留下百分之三十给了阿木。”
小燕子她们听的津津有味,舒蓝累的大汗淋漓,小燕子紫薇几人议论着箫剑口中的箫晨。
晴儿笑道:“难怪阿木经常跟小燕子斗嘴斗的停不下来,嘴上不饶人,一直以为他是说笑的,原来是真的嫉妒吃醋啊。”
众人哄堂大笑间,舒蓝终于磨完了最后一点大米,累的直接不管不顾坐在地上,用衣袖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珠有气无力的叫道:“推磨简直比练把式还累!”
逗的大家又是笑声连连,永琪尔泰亲自把他扶起来走到一个石凳前坐下,永琪亲自慰问道:“辛苦了,我们舒大人,一会儿你多吃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