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固然难得,但不代表浪子只会回一次头。
其实恺撒早就该明白的,他根本驾驭不了加图索。所谓以领袖的身份去解决那些曾经没办法解决的矛盾,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是浪子,浪子低头是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是局势的艰难,朋友们一个接一个身陷险境,恺撒断不可能做这样的傻事。
他只是着急,慌了神。
“加图索图你这个继承人,你图加图索的影响力。其实你真的挺适合加图索的,一路人。”诺诺曾对恺撒说过这样的话。
“不一样,我只是想保护路明非和楚子航他们,同时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虽然我很讨厌家族里的这些老家伙,但不得不承认依靠家族的支持,我能做到很多做不到的事情。”恺撒反驳。
“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非得让你当继承人呢?继承人的人选,往往也是有所图谋的,你的能力也好,血统也罢,都可以理解一种利益。”诺诺说。
恺撒短暂沉默后回答道:“你这样的说法让我无法反驳,我只能说你把一切都解构得太彻底。”
“其实我觉得还是以前的你更好一些,足够骄傲和自负。虽然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但会提起刀一往无前。我以为你知道楚子航和路明非的事情后会选择不顾一切地去找他们,但你选择了一条我不理解的路线。”
那一刻恺撒看向诺诺的眼神就像爸爸看女儿,成熟看幼稚,他对诺诺说:“你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保护他们一时并不难,只需要让他们见不到阳光,躲在地底就好。但保护他们一辈子,需要让局势变化。力量抵达不到的地方,权力可以。”
诺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