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薇薇，我们早就分手了，你这样来找我，我……”

“我知道，我知道，”薇薇打断了他，“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找不到工作，我需要钱，我……”

聂书看着她，心里一阵软。他知道薇薇的性格，她不是那种轻易求人的人，除非是真的到了绝境。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她。

“拿去吧，薇薇，这是最后一次。”

薇薇接过钱，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开了。

聂书回到店里，聂远正坐在角落里抽烟。他看着聂书，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

“你又给她钱了？”聂远的声音带着责备。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不能不管。”聂书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你这样下去，她永远不会罢休的。”聂远掐灭了烟，“你得想清楚，聂书，她不是那种会感恩的人。”

聂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我就是做不到看着她受苦。”

聂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聂书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