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接手张大爷的小吃摊后，生意逐渐恢复了稳定。

顾客们对两家店的合作赞不绝口，尤其是聂书的“驴肉冻炸鸡烤饼”和张大爷的传统小吃搭配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风味组合。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书发现张大爷的小吃摊虽然表面上生意红火，但背后却隐藏着一些问题。

一天晚上，聂书在整理账目时，发现张大爷的小吃摊成本异常低。他心生疑惑，决定亲自去查看食材的采购情况。

第二天一早，聂书来到张大爷的小吃摊，发现张大爷正在用一些廉价的食材代替原本的高质量原料。

聂书皱起眉头，走上前问道：“张大爷，您怎么用这些食材？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用最好的原料吗？”

张大爷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聂书，现在物价涨得厉害，咱们也得考虑成本啊。这些食材虽然便宜，但味道也不差，顾客们也没发现。”

聂书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张大爷，咱们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利益。

顾客们信任我们，我们得对得起他们的信任。您这样偷工减料，迟早会出问题的。”

张大爷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聂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难道还不如你懂？

再说了，你接手我的摊子，我也没说什么，你现在倒来指手画脚了？”

聂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张大爷，我不是在指责您，我只是希望咱们能一起把生意做好。

您家里的事情我也理解，但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就降低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