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你这炸鸡，味道总觉得缺点意思。”聂远坐在店里的角落，手里拿着一块炸鸡，咬了一口，皱了皱眉。

聂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聂远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聂书知道，聂远这话不是随便说说。

“少了啥？”聂书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少了点……新鲜感。”聂远放下炸鸡，擦了擦手，

“你这炸鸡，味道是够香，但吃多了，总觉得腻。你得搞点新花样，让人吃了还想吃。”

聂书没说话，只是默默抽着烟。他知道聂远说得对，

但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新花样。炸鸡这东西，再怎么变，不还是炸鸡吗？

“要不，你试试别的？”聂远突然说道。

“别的？”聂书抬起头，眼神有些疑惑。

“对啊，比如……小黄鱼。”聂远笑了笑，“油炸小黄鱼，配上炸鸡，说不定能有点新意。”

聂书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小黄鱼？那玩意儿能跟炸鸡配？”

“试试呗，反正你也没啥损失。”聂远耸了耸肩，

“再说了，小黄鱼这东西，炸出来香得很，说不定能给你这炸鸡店带来点新生意。”

聂书没说话，只是默默抽着烟。他知道聂远说得有道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