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门墩就该死……”
周洪军又变得情绪激动了,烟烧到手才回过神来,又拿出一根烟对着火。
“”槽踏马的!这么说,他婆娘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他竟然说是上吊死的,这娘家人太傻了吧!活生生一条命没了,还这么年轻,怎能罢休……”
“你没听盐大哥和喜财叔说嘛,她娘家闹了,,把家都砸了,当时,她娘家哥哥也说要开棺,可道士不让开,在农村,大多数人都很迷信的,尤其听小凤上吊死的,都膈应这事,关键是门家给她娘家不少钱,咱们都在农村长大的,很多边远地区农村重男轻女,女孩嫁了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可叹可悲……”
我深深叹口气,心里有点堵得慌。和他一样又拿出一根烟对着火。
接下来,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时而紧张看看远处的坟墓前身上贴了好几道符咒的女尸,盼望着他们赶紧回来。
不大会,远处人声鼎沸,盐二栓带着们家亲属和村长举着火把过来了……
我和周洪军不约而同的掐灭烟,站起来。
他们来到跟前都惊住了,脸色难看。
“”墩儿……墩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啊!醒醒……”
门墩儿爹抱着门墩儿悲呼,老泪纵横。
听完经过。
“”不争气的东西,给老门家丢脸啊……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门墩的大伯气的浑身颤抖,不对呀,墩儿是不对,贪财,可……可你们怎么在这里?门墩儿大伯三角眼在火光下凌厉看着我,眸色幽深。我迎上他的目光,心里一颤。
“”老人家,不要误会,今晚月色很美,出来散步,我有个朋友的父亲病重,要为他老爹找个风水宝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就看到这一幕了……”
我嘴上说着不靠谱的谎言,面上却淡定自若。
他的伯父冷哼一声。
“”我活到这么大岁数,头一次听说晚上看风水的,小师父,你还嫩点,说谎也编不圆……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他提高声音,目光阴寒透骨。所有极度紧张恐惧的人们都吓了一跳,愕然看着他。
“喊什么喊,要不是我师父,你侄儿都踏马挂了,刚才我师父为了救他,自己差点没命了,你不谢我们,还这样咋咋呼呼的,吵吵把火的,还讲不讲理啦……告诉你们,刚才你侄儿被鬼手抓了,整不好……”
周洪军急了,所有人一惊。
门墩爹这才发现,自己儿子脖子上有个青黑手印。
“哎呦!我的儿啊!你这好好的来这干嘛啊……呜呜呜……可怜的娃儿……”
又哭起来了……
他的伯父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像孙猴子脸,立刻变了,口气软下来,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