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踏马的,谁干的?”
张红的大弟弟一米八二,又高又壮,秃头,样子彪悍,手臂有纹身,瞪着大眼珠子愤怒的说。
“尼玛的,这肯定是故意的,要是找出来这个人,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张红的小弟弟,虽然没有哥哥高,可也长得虎背熊腰的,像个小牛犊子一样很是壮实。张红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嘴唇颤栗着,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这是哪个瘪犊子干的,怎么把狗头埋人家了,小子,你看看这是不是故意害人的,太缺德了!什么人呢……”
王大贵看到这一幕,也是怒火中烧,骂骂咧咧的。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我看到这一幕,也是心里一紧,把狗头埋在新盖房子房后,这是下镇物害人,真够阴险毒辣的。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这么下毒手的。是个狠人。
“这是下镇物害人,在房后埋狗头,尤其是新盖的房子,家里人会有车祸。够狠!”
“怪不得俺家孩他爸出了车祸,原来这么回事,是那个挨天杀的干的,不怕被雷劈吗……”
张红气哭了。
“我要是知道村里谁干的,绝不轻饶他……”
王大贵跺着脚,狠狠的说,问我怎么办?
我让他们把狗头用斧子劈了,赶紧放火里烧了,对外保密,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告诉老人(老尤头)几个人连连答应着。
回到屋里,张红哭着告诉他男人小山,小山一听肺都气炸了,气的浑身颤抖,两眼喷火。
“这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这么多年,村里有红白喜事,我都是早早去帮忙,随礼,从没差过事,也没有和人有过矛盾,是谁这么狠,让我们家破人亡……”
“你别生气,冷静冷静,再想想,和谁有过过节,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
我提醒他。
他冷静下来,用哆嗦的手点着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沉默片刻,摇摇头。
“没有,去年,地界,别人占了我一垄地,我都没说啥,能和谁结下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