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边说边笑,还流口水了。
“那是给孩子的。”娟秀娘把梁母手里的金元宝抢过来,塞进娟秀的怀里。
“什么孩子的,我的东西不都是他的吗?等他长大了我这些家产不都是他的吗?”
“我呸,就你这俩破房子,我好意思说是家产?”
娟秀娘冲着梁母呸了一声,然后拉着娟秀的手说道:“走,和娘回去,娘侍候你坐月子。”
“岳母,娟秀她刚受了重伤又生了孩子,不宜走动,还是就在这儿让我母亲侍候吧。”
梁昌和一看自己娘子要走,急了,连忙拉住。
“我让娟娘她爹雇了牛车,不会让她走路的。我不放心我女儿留在这里。”
“你安得什么心,你让我儿媳妇去你家坐月子不就是想吞那金子吗?我告诉你,我不许。”
梁母也急了,如果娟娘回娘家坐月子,那金子还不成了她们家的了?
经历一场生死,娟秀也看明白了许多事,媳妇虽然说是要孝顺婆母,可也得看什么事。一味的愚孝,只会害了自己。
她这不就是最好的列子?
“夫君,我和我娘回去吧,母亲她年纪也大了,我不想麻烦她。”
让梁母侍候自己月子?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呢?
乔林夕没有参与他们的家事,而是早早的离开了。
来到街上,她去了她早时候看中的酒楼。
她想做生意,想在京城有个立足之地。可如果她贸然开店铺,生意好不好不说,说不定会动了京城本土商人的蛋糕。如果被他们一起联手来打压自己,那就不好了。
所以,乔林夕打算找一家酒楼加盟,做酒楼的二掌柜,她出配方让酒楼经营。
她挑中的并不是生意火爆的酒楼,而是一家稍微有点冷清的酒楼。
这酒楼看样子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可生意不好也能存在这么多年,这背后的主人恐怕有些来头,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加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