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娄振华的惊讶,何雨柱接着又道:“其实历朝更迭,无非是钱权的重新统一划分,从古至今,不外如是。最近我们刚学了一篇《阿房宫赋》,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的,‘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娄振华眉头越皱越深,他已经听咂摸点儿味道来了,这小子是在点自己呢!
可眼下是新时代,这老一套能适用吗?
“事情不能一概而论,现在是新时代了,以前的那些旧糟粕怕是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何雨柱知道娄振华为了明哲保身,已经将娄家的产业割让的割让,捐赠的捐赠,现在只是占个名义上的股东,已经不参与实际经营了,只可惜,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
他摇了摇头道:“既然您熟读明史,那我问您,沈氏一族为什么难逃悲惨的命运???”
娄振华沉思了一阵,开口道:“其一,在明太祖打天下的时候,这人资助过张士诚,其二,此人过于高调,甚至于还出资犒赏过军队,其三,他的女婿卷入了胡惟庸案,给了当时的朝廷正当介入的理由...........”
何雨柱笑道:“其实您说了这么多,用一句话来概括就行,那就是因为他沈家太有钱了。”
娄振华不吭声了,经过何雨柱这么一点拨,他越来越觉得,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自家所处的境况和当初的沈家何其相似。
在解放军入城之前,老娄家也是双面押宝,不提别的,就说娄晓娥的两个舅舅,现在就在岛那边呢!!!
要说高调,现在大部分工人和老百姓都挤在胡同院子里,自家还住着小洋楼呢!
卷入政治斗争的话,如果有人拿谭雅丽的娘家人来说事儿........按照何雨柱的说法,万一现在四九城掀起一股政治浪潮来,那自家..........
看着娄振华脸色惨白的模样,何雨柱在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怕了?怕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