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肖晨也终于把其中的头绪梳理清晰，正如祁康成所料想的那样，从一开始，肖晨就已然把祁康成他们纳入了算计之中。

肖晨耗费了如此之多的心思，又怎会忘却一直在背后算计他的那另一股势力呢？

定阳城的规模就这么大，有能力操控这件事的势力原本就屈指可数，而百鸟司无疑是其中最为强大的势力。

肖晨经过数次试探，再加上于内景中进行问询，所获取到的佐证，已足够让肖晨断定，在背后捣鬼的正是百鸟司的人。

在内景中，倘若要询问背后的势力，必然会出现一个硕大的火球。百鸟司背靠朝廷，有着一朝的气运加持，肖晨若想直接推算这些，其中的因果，肖晨根本无力承担。

就如同王也直接在内景中询问冯宝宝的事一样，那个火球，足以要了他的性命，肖晨的情况亦是如此。

但是抛开百鸟司的势力暂且不论，仅仅在内景中推算个人的情况，却也不会有那般巨大的因果。

说白了，祁康成不过是一个都尉，他所拥有的权重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

肖晨只是不明白，祁康成跟他哪来的那么大的仇恨，几次三番都要置他于死地。

肖晨并未去过多的关注这个问题，不管什么原因，既然祁康成敢对他出手，那就是他的敌人，而最好的敌人，就是死去的敌人。

肖晨原本并不想介入朝廷的因果之中，如今却也不得不为了，祁康成毕竟是朝廷的都尉，还是女皇的亲信，能在这个年龄就坐上都尉的，在朝中必定也有一定的背景。

杀了祁康成，对肖晨来说很容易，可是杀了祁康成之后，所带来的后果却是极为严重。

就像赵瑞一样，赵瑞本身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是他的身份却能让他为所欲为，杀他容易，杀他之后，所带来的后果，便是被人围剿，甚至全国通缉。

所以，若想杀祁康成，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失去现在的身份，没有现在的这身皮在，祁康成什么也不是。

百鸟司行事再隐秘，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有《双全手》在，肖晨想要暗中掌控百鸟司的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