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比袁长锋还年轻的中年男人,正是鹰爪门派过来的核心高手,也是鹰爪门的大师兄,段长寒。
段长寒淡淡道:“陈师傅,我念你们建馆不易,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将打伤我袁师弟的人交出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何?”
陈云生冷笑一声:“段师傅,这就是你们鹰爪门的处事之道?袁长锋上门踢馆,并且在公平比试中使用暗器偷袭,你们非但不对他进行惩罚,反而替他出头,这种事传出去,你们就不怕被武林同道耻笑吗?”
“袁师弟即使做事有所不妥,自有我鹰爪门来处理,轮不到外人越俎代庖。”段长寒抬起眼皮瞟了陈云生一眼,慢条斯理道,“不管是谁,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敢打伤我鹰爪门之人,都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在公平比斗中使用暗器,明明是武林中的大忌,然而在段长寒的话语中,却只是“有所不妥”,他对袁长锋的偏袒再明显不过。
“大师兄,跟他们废话做什么?先把陈氏武馆砸了再!”袁长锋绷带下的面孔扭曲,看向陈云生的眼神充满仇恨,“只要把陈氏武馆砸了,我就不信那个叫林重的家伙还会当缩头乌龟!”
“唔……你这话得也有道理,陈师傅怎么看?”段长寒摸着下巴,似乎对袁长锋的提议颇为意动。
见段长寒和袁长锋竟然当面出要砸掉陈氏武馆的话,视自己如无物,陈云生心中怒意勃发,但他城府甚深,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袁长锋与陈氏武馆签过协定,从此以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难道你们打算出尔反尔吗?”
“是袁师叔跟你们签过协定,并不是鹰爪门。”坐在一旁的高大青年嗤笑道,“陈馆主,你不会是老糊涂了,连这一点都分不清了吧?”
袁长锋嘿嘿一笑:“段飞得没错,我确实跟你们签过协定,再也不找陈氏武馆的麻烦,但那只是我一个饶事,并不能代表鹰爪门。”
这个叫段飞的高大青年,其实是段长寒的亲生儿子。
段长寒在这个儿子身上投入了大量心血,从开始培养,他虽然今年才二十五岁,却已经踏入暗劲,一身武功极为不俗。
即使在才众多的鹰爪门中,段飞的实力也是一等一的,不但深受鹰爪门门主的器重,并且还被当成未来接班人培养。
段长寒这次之所以带他来庆州,一方面是为了让他见识一下世面,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段飞打响名气,为他的未来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