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许威扬忽然插嘴道:“你不担心陈门主放走宫元龙吗?”
“嗯?”
林重挥手示意徐烽退下,转头看向许威扬:“许副宗主此言何意?”
“他们毕竟是师兄弟,难保陈门主会心软,倘若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呐。”许威扬语重心长道。
“......咱们拭目以待吧。”
林重沉默片刻,没有正面回答许威扬的问题。
玉楼苑内。
林重等人离开后,气氛不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发压抑。
徐真、程锋、徐淳等弟子跪伏于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陈寒洲背负双手,仰头望天,面无表情。
“师兄,谢谢您来救我。”宫元龙小心翼翼道。
陈寒洲默不作声,也不知听没听见宫元龙的话。
宫元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感将他包围。
这个样子的陈寒洲,让宫元龙感到异常陌生和惧怕。
“从今往后,师弟保证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给您添麻烦。”宫元龙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低声下气道。
陈寒洲仍旧一言不发。
然而,如山如海、如渊如狱的恐怖威压,却以陈寒洲立足之处为中心,席卷四面八方。
宫元龙脸色煞白,汗如雨下。
沉重的压力几乎将他压垮。
其余无极门弟子亦浑身战栗,呼吸困难,却不敢动弹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陈寒洲淡漠如水的嗓音终于在宫元龙耳边响起:“你为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