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盏将近两米高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顶端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你......究竟是谁？”

斯霍纳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嘴唇翕动，涩声发问。

他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苍白无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体就像犯了羊癫疯似的不断颤抖抽搐。

“无名小卒。”林重淡淡答道。

“不......不可能。”

斯霍纳死死盯着林重平静无波的脸庞：“我不信！”

“我是谁重要吗？”

林重缓缓把拳头从斯霍纳的胸膛里抽出，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就算告诉你我的身份，也无法改变你的结局。”

“噔！噔！噔！噔！”

失去支撑的斯霍纳连连后退，一口气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站稳。

“先生！”

“长官！”

“阁下！”

理查德等密情局高层以及千叶龙井等本土强者立即一拥而上，搀扶住斯霍纳摇摇欲坠的身体。

当他们看清斯霍纳的惨状时，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斯霍纳胸膛正中间，有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

那个血洞深入斯霍纳体内，几乎将他身体穿透。

血洞附近的内脏已经变成肉糜，可以清晰看见断裂的骨骼，以及惨白的脊柱。

黑红色的鲜血宛若泉涌，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湖泊。

也就是超脱者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不然斯霍纳早死了。

虽然目前他暂时还没死，但是倘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空气似乎凝固了。

花鸟厅里的众人心底发寒，如坠冰窟。

他们之前对斯霍纳信心有多足，现在就有多震惊。

震惊之中，又夹杂着几分恐惧和荒谬。

或许是自信心受创太重，偌大的花鸟厅竟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