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流珠和红枫剑囊算是楚泰手中品质最低的两件法宝,楚泰也是借此机会,将其好好洗练了一番,让其能够在六品争斗当中也发挥一定的功效。
至于流光梭,作为青鲤夫人前世祭炼的飞遁法宝,虽然品质不错,但内里法禁还是差了一点,不要说和楚泰掌握的【飞仙】法意比拟,就是同其掌握,依托【山河】法意施展的挪移之法也比不上。
楚泰这次将其拿出来祭炼,也是打算以此为探索,为后续混同金炫丹霞幡和七阴化煞幡的新法宝做准备。
在楚泰的设想之中,自己修为再稳定一些,再吞服一枚或者两枚苍龙卧海丹之后,便会前往金华宗的洞天,处理剩下的事情。
而此次探索,楚泰并不认为自己能够炼制出什么非常具有针对性,且能对付洞天中可能存在敌人的东西,也不认为自己准备的护身之法,护身之宝能够压过弥罗遮天伞。
因此,比起攻击和防御类的法宝,楚泰更希望赋予宝幡飞遁的能力。
这也是楚泰将【飞仙】法意融入其中的想法。
楚泰个人的设想中,新成的宝幡,将会蕴含阴阳两仪的部分奥妙,同时把握两仪对立的些微概念,让【飞仙】法力立在两仪中央,恰如分割阴阳的太极弦。
手持宝幡,便可行走在太极弦上,无惧诸多术法封禁,法宝镇压。
而这类的尝试显然不可能一次性成功,这也就成为了流光梭的作用。
楚泰先是以流光梭作为尝试,等到后期更是将【山河】法意融入其中,等到其真的能够借着【阴阳】【山河】变化方位,楚泰又是将其融入宝幡之中,让其作为总装,承载【飞仙】法意。
然后,将流光梭和宝幡洗练至无形的程度,尝试把二者融合。
等到新的宝幡彻底成型,楚泰轻轻一晃,便有一道流光飞起,恰如一道表面似有山水虚影的虹桥落在楚泰脚下,而虹桥一晃,楚泰便来到了数百里之外。
而后再晃动两下,楚泰便在四周来回飞遁出数万里的距离。
在这个过程当中,楚泰也是隐约感受到一些法禁和外力的干扰,但都无法影响到宝幡的力量,阻拦楚泰的前进。
不过,在后面几次干扰当中,楚泰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大对的感觉。
他顺着想法飞遁到一处地方,低头一看,便见到了北荒和中原的小规模战争。
那是一个被北荒生灵攻破防御的小城镇,数十支狼骑队伍在城中奔走,宛若兽群奔驰,马蹄声震动了沿街坊市,卷起滚滚烟尘,宛如云幕遮蔽四周。
哀嚎声,哭喊声,刀戟的撞击声,时常在小巷内传出,血腥气逐渐成为整个小城的主调。
楚泰立在半空中,看着下方的战斗,看着一个故意戏弄妇女婴孩的狼骑,眼中浮现出些许冷意。
说句难听一点的,楚泰并非中原人士,他属于东土人,非要定义大概还可以安排一个楚国人的身份。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北荒和中原的战争,同楚泰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同理,无论二者战争打到什么程度,楚泰都不需要关心,甚至可以暗暗窃喜,只有中土和北荒打多了,北荒和中土才都没工夫去和东土战斗。
但怎么说呢,楚泰可以理解战争的残酷和必然,他可以理解杀伐,但他无法理解虐杀。
就好像他现在看着的狼骑,作为北荒的战士,他屠杀中原的百姓没有问题,杀死妇女婴孩,从国家和国家的角度看,也能理解。
但楚泰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个狼骑要故意戏弄这对母女。
故意伤害她怀里的婴儿,逼迫女子以肉身承担更多的伤痛,最终又是当着女子的面,打算将那孩子肢解,以此刺激女子,让其绝望的哀嚎,产生更多的怨恨。
‘何必如此?’
楚泰微微抬起手,正打算动手干涉一二的时候,一声怒吼响起,随后便见一尊武将立于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