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云下颔绷紧,喉结不自觉滚动。

明明已经丑态百出,目光却是一片淡然,仿佛被囚禁的身体不是他的。

“你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绑架皇储的罪名你担不起。”他苦口婆心道。

这是他对迟音最后的劝告。

迟音心里明白,纪承云说的都很有道理,及时收手才是正常人该做的选择。

可她不是正常人,怎么作死她就得怎么来。

迟音面上不为所动,一把掐住纪承云的下巴,把剩下的营养剂一股脑灌进他嘴里。

做完这些,她又给他注射了两支迷药,以防他逃跑。

纪承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颤抖着蜷缩在床上。

迟音的视线落在他精致的脸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痴迷的亲吻起他眼角的红色泪痣。

只一口,就满嘴都是淡雅的兰花味。

末了,她吐气如兰,死不悔改的轻抚纪承云湿润的眼角,说道:

“老师,你还是顾及一下自己吧,我的事你少管,做好男宠的本分,用身体好好取.悦我就好。”

说完,迟音转身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气喘吁吁的冷声:“迟音,以后你别再叫我老师了。”

纪承云躺在床上,闭着眼,克制的喘息一声:“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迟音闻言,脚步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能让纪承云说出这种绝情之话,现在她算是彻底惹怒他了吧。

是个好兆头。

于是,她头也没回,笑意盈盈的回道:“好啊,纪承云。”

说完,她更加快速的离开地下室。

啪嗒一声,门重重关上,也掩盖了一室潮湿。

当晚,迟音在睡梦中隐约闻到一阵沁人的兰花香,带着轻微的湿润感,久久萦绕于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