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杯子里的是毒药,他们也不会后悔喝了它。
不过,没一会儿,五个哨兵就知道他们喝下的是什么了。
不是毒药,是迷药。
“…阿音,你怎么又给我喝这种东西啊…”楼安礼艰难地喘气,隽秀的面庞潮红一片。
他咬着唇瓣,死死抑制住呻|吟的冲动,羞涩地扯着衣角挡住难堪的身体。
好丢脸…太丢脸了!
他又在阿音面前露出丑态了。
而且,这次的药效比医院里的那次还要大。
克里斯汀难耐地磨蹭双腿,眼神迷离的看着迟音。
唔,他这是怎么了?他这个月的发情期明明过了呀…
好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又到发情了?
小少爷的脑子都糊涂了。
发情期一个月来两次吗?
厄洛斯同样如此,神情晦暗不明地盯着迟音的唇,神情蠢蠢欲动,贪婪得可怕。
迟音却没有察觉到旁边五个男人炙热得几乎要把人烫伤的目光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得逞的笑了笑,从空间钮里掏出鞭子,握着鞭子的铁质手柄猛地捶打楼安礼的脖子。
因为精神状态十分紊乱,楼安礼被重重的敲了两下后,就意识昏沉的倒在地上。
紧接着,迟音又如法炮制的把其余四人敲晕。
趁着药效还没过,迟音连忙从空间钮里翻找出铁链和哨兵抑制环,挨个给歪躺在沙发上的五个男人戴上。
其他人都还好,轮到段景时,明明已经晕倒,他的身体却无意识的挨蹭迟音。
一边蹭,一边呢喃,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带着极尽的意味。
桃花味的信息素混合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在一瞬间达到顶点。
然后,段景的身体就这么软软的瘫在迟音脚边,红唇微张,呼吸急促,俊脸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