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书不说话了,直至到了屋子里,她慢慢的躺在床上,隐欢看着她那些伤口不知该如何下手。
要脱衣才行,可脱完之后,便是赤裸相对。
白云书看着她犹豫的动作,出声宽慰她。
“别害怕,主要是在背上,我不方便上药罢了,徒儿你刚刚也答应了的 ,不准反悔,不过看样子,应该要连上很久了,徒儿会觉得烦吗……”
她问隐欢,顺便快道德绑架一番,隐欢赶忙摇头。
“师尊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自然不会厌烦,只是……”
她现在 不太敢上手。
白云书很多伤口的血已经凝住,跟衣服粘连,她怕弄疼白云书,到时候又把伤势加重怎么办?
“只是什么?”
白云书趴在那侧头问她,话语轻柔 ,显得有气无力。
隐欢给白云书打了个预防针。
“只是师尊,你得忍着些。”
她说出那么一句,咽了咽口水,一咬牙直接上手,把她的衣袍解开来,退到腰间。
白云书一动不动,任由隐欢把那些碎布一点一点拿下来放在一旁,后用帕子沾水,给她身上的血痕擦拭干净。
细腻的肌肤,线条沉稳,腰肢纤细,展现柔美,可又不缺乏力量感……
隐欢越擦拭脸越红,在内心之中告诫自己要沉住气。
其实吧,这种程度的清理,她用个小口诀就能解决,但是她不愿。
她还蛮享受这种被照顾的姿态,之前昨日的肌肤碰到凉水,被窗边的风带走燥热,凉意弥漫,很舒服。
狰狞的伤口渐渐裸露,以及前方风光也若隐若现。
隐欢只看了一眼后便侧开了目光,满脑子都好白……这些伤,肯定也很疼。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她只轻哼过那一声让她心疼。
她垂着眼,白云书将耿寄欢送的药拿了几瓶出来。
她看不见伤口,自也知晓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全权交给隐欢负责。
隐欢在清理伤口的时候,由于比较小心,并不疼。
她给隐欢的都是粉末状,比较好用。
隐欢打开那些药瓶,凑到鼻尖闻了闻。
很浓重的灵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