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若是我来做,定然是不会同意的。若是就这样放过了许氏一族,何以告慰因许家作恶被害的亡灵?
再者,若是拿利益来交换人命而罔顾律法,那日后是不是只要有足够的钱财筹码,就可以肆意作恶?
又或者,名面上答应谢家,等矿场到手,又折回头去收拾许家。这样的手段太过卑鄙,往后必定会被扣上出尔反尔,不可信的帽子,这样势必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小主,
所以,我若是想要谢家的矿脉,必定凭本事去拿,绝对不会罔顾律法,也不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眼前的利益迷人眼,但是往后看一看,这点利益还那样动人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若是不严惩许家,朝廷公信度势必会在湖州下降,同样也会招来天子不满。
而谢子恒姓谢,只怕旁人一看,也会道一声谢许两家早已暗通款曲,谢子恒表面上与谢家斗,与许家斗都自己演戏给外人看罢了。
所以,谢子恒无论如何,都该严惩许家。
谢子恒听着乔云儿的话,嘴角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大了起来。
他在乔云儿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口,而后一脸兴奋道:
“要说咱俩是夫妻呢,这些事儿竟是都想到了一起去了。”
乔云儿闻言,有些恼怒的看着他道:
“既然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了,怎的故意装出一副郁闷的样子?还是许家有你放不下的什么人,纠结着动不动手呢?”
乔云儿气呼呼的言罢,谢子恒先是一愣,便是眉眼带笑的翻了个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笑嘻嘻的捏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看着自己。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让我尝一尝究竟是哪里酸了,今晚必须得找出原因来。”
他说着,朝着她的唇深吻下去,乔云儿不配合,使劲在他身上拍打,他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吻了片刻,他才抬起头来,很是疑惑道:
“这里也不酸啊,那定然是这里了。”
他说着,眼睛一亮,下一刻乔云儿身上的衣服竟是不翼而飞。
乔云儿心一惊,暗道不好,忙道:
“不是累得很,咱们早些歇息才是。”
“这可不行。”谢子恒说着,执拗道:“早上我可是说了,晚上定是要让你求饶的,男子汉怎么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