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发紧,唇也干涩,白嫩的地方发红发紫。
“停!”
“哪里停?指给我看。”
“混蛋!”
……
…………
“好困!”
“睡吧。”
“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怎么样?”
“坏人!”
……
…………
“唔……明天不是还……”
“延期。”
“我讨厌你。”
“讨厌我……什么地方?”
“呃!我明天不理你了!”
“明天?恐怕你要睡上一整天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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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灯节假期结束,往生堂的仪倌纷纷返回堂内当班。
胡桃看着空荡荡的副堂主办公室,询问唯一知晓她去处的人:“吕人呢?这都什么时辰了?”
“回堂主,她病了。这是假条。”钟离将从不卜庐开的假条给胡桃。
“劳累过度?放个假怎么还能劳累过度呢?”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大概是因婚事操劳过度吧。”钟离回答。
“对了,那个日子快到了。”胡桃双手合十恍然大悟:“早说嘛!我多批几天假给你们!司仪定了吗?谁比本堂主还有资格当你们的婚礼司仪?”
旅行者空和派蒙踏进往生堂。
“胡桃、钟离你们好呀!诶?怎么没看见旅人啊?”派蒙环顾一周都没看见她。
“她请假了。你们竟然不是来找本堂主的,有什么事吗?”胡桃转头问。
“旅人问过我们之后的行程,刚确定本来想跟她打声招呼,没想到她不在。”空回答。
“没有什么大事,哎,白跑一趟,真是不巧!”派蒙摇摇头。
“你们给她写信不就好了嘛!地址就填往生堂。”胡桃说。
“真是个好主意!那我们走啦!明年海灯节再见!”
派蒙和空说完离开了往生堂,奔赴后续的旅程。
他们前脚刚走,布庄的掌柜带着店里的伙计抱着箱子就来了:“钟离先生正好您在,你定的婚服打好样了,劳您瞧瞧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什么!都做好了!吕人的婚服长什么样?我要第一个看!”胡桃第一个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