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凛却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转身走向那些瓶瓶罐罐:“不管你怎么想,我的计划都不会停止。”
说着,他从一个罐子中取出一只蛊虫,那蛊虫在他手中扭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这是噬心蛊,中蛊之人会承受万虫噬心之痛,最终七窍流血而死。”蚩凛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我会将它种在那男人体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语罢,又拿出另外一个看起来小很多的瓷瓶:“这是最后一瓶寐蛊了,就留给那个孩子吧,让他在睡梦中死去,还不算残忍。”
男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疯了,你真是疯了!”
“疯了?”蚩凛冷笑:“我早就疯了!你可记得是谁害得你国破家亡,我又为了救谁,才差点丢了这条命!”
“狗皇帝该死,盛亓的孩子也该死!”
说着,他不再理会那个男人,径直走向房间里的地下暗牢。
皇宫
寝宫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蛊医坐在盛子恒的床榻前,仔细地为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