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龙点点头没再说话,谢风便出去办事去了,直到午时分才回来。谢凤与肖龙说道:“一切事由都已办好,并顺便也把这里的情况摸了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悄悄地离去。”肖龙高兴地点点头。
两人用过午饭后,回到客房便装扮起来。肖龙正好身体不佳,于是便装扮成一老者,谢凤仍装扮成一少年男子。当下也不浪费时间,就悄然地从客栈边门走了出去。再行不长时间的路便到了镇的小渡口。只见小渡口的水面停泊了十数艘接驳小船,船上各有一名船主,正在等客。这里是南北交通要地,来往的商客,都要乘坐这些接驳小船。
这些接驳的小船本都不大,两人走到谢凤早已联系好的一艘小船旁,与船主打了个招呼便上了小船。
船主说道:“两位客官,你们可真是运气好。今刚好有一大船要到合州,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就要开出了。错过了的话,恐怕就要等上十天半月了。若我们现在出发,我保证一定能赶得上那大船。至于船费方面吗?我们接驳小船每位盛惠三钱银子,而那到合州的大船,每位侧需要二两银。怎么样?客官,要渡吗?”
谢凤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应许,小船便徐徐离开码头向江中行去。船行到江中,只见上游的浪流滚滚而来,江面波涛起伏,乍看之下,实是惊险。幸而船主经验丰富,使得小船破浪东进还算平稳也不甚颠簸。谢风意怡神快,纵目四顾,见江中渔舟如梭。肖龙却无心欣赏江面色景,抱膝坐在船头,心潮汹涌,起伏不定。
小船行了大半程,已见前面一艘大船正在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小船便转舵杨帆,风帆鼓荡,船行颇速。不大工夫,已追近那双桅大船。小船慢慢接近大船,只见那只双桅大船上,舱门大开。船主指向那大船,对肖龙和谢凤说道:“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未必是我算错了时间?按过去正常时间来说,这大船应该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应该出发的。再则,今天这船不知何故,怎么开得是如此之慢?当真是好生奇怪?”
正在这时,从船上隐隐传来阵阵打斗之声。这时的天朗气清,视野开阔。小舟和那大船距离虽已快接近,可小船太小,那大船又太高,所以根本无法看到船上所发生的情况。
肖龙向船主问道:“你说这是前往合州去的船吗?不会弄错吧?”
船主哈哈一笑,忙说道:“我做这船运生意已有十多年了,哪会认错?这船确是往合州去的船,而且今天不知何故竟早开了一个多时辰。”
肖龙心里奇怪,便和谢风商议道:“既然是往合州去的船,咱们不如靠过去一看究竟,你看如何?”
谢凤点点头说道:“好吧,即然来了就不要错过船期,免的久等那可更糟。”
肖龙转头向船主道:“船家,可否尽量靠近大船?”
船主忙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只小船的船身太矮,大船的船身太高。就算靠近了,你们也上不了船去,这可如何是好?”
肖龙道:“我们自有办法,只要你把这小船接近大船便可以了。”
船主转了转舵,直向那大船驶去。愈接近大船,愈听得那打斗之声愈是明显。从这大船的头部位置处,不停地传来刀枪砰砰交锋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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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驶至大船尾部,肖龙对船主说道:“你把船稳住,待我们上去后你就可以离去。”又对谢凤说道:“咱们轻轻的跃上船尾,最好不要让船上的人发现。凤妹,你能上去吗?
谢凤一看这船实在是太高,便摇了摇头说道:“龙哥,我可能上不去,这可如何是好?”
肖龙又看了看这船的高度,然后说道:“凤妹,你脚踩在我的双手上,我把你抛上去。你看这样行吗?”
谢凤又看了一下船的高度,点点头说道:“龙哥,这样可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谢凤双脚踩在肖龙的双手上,肖龙奋力一抛。谢风就像一只灵巧的飞燕,轻松地跃上了船去。肖龙又自已一提真气,轻轻巧巧的就跳上船尾。
那船主见肖龙把谢凤抛上那大船,惊的是直摇头。而后又见这弱不经风的老者,竟然如同会飞一般地,轻巧如燕地就上了那大船。这更让他惊的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肖龙与谢凤二人上的船后,所幸船尾处无人,于是二人小心翼翼的向那船头走去。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员,也看不见其它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头。他二人忙隐身在一个暗角处,谢风探首望向船头的打斗之处。一看之下,惊呀地险些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转身向肖龙小声地说道:“龙哥,不好了,是苏梅雨和一不相识女子正在与人打斗。”
肖龙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只见船头之上,苏梅雨和那个不相识的女子二人正与几个黑衣大汉激战中。只见那苏梅雨正与一个黑衣汉子在拼命搏击着,剑来刀往呼呼有声,打的是不可开交。那个不相识的女子的形势却也艰险得多,她两面受敌,被二黑衣人两路夹攻。但感左支右拙,手中的长剑虽拚命抵御,但仍陷入苦战当中。
在相斗的众人之外,还围着一圈约有二十余人的黑衣人。在船头的一旁,站着一名老者及一名年青男子。这二人,肖龙可看得分明,那老者正是张家堡的大管家张兴泉。那年青男子正是张家堡堡主张伟清的儿子张松生。
这时却听得那个不相识的女子大喝一声,手中的剑舞的虎虎生风。而且是只攻不守,逼开二黑衣汉子的夹击。只听那女子叫道:“姓张的,有种的你出来和我单打独斗,一个男人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怒目视向那年青男子张松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