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道:“虽是此理,却也有他的诉求。察燕对汉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华夫若与汉美抗争,必然也要插上一足的。”
白崇一忽然抬头看着司徒道:“按特使的说法,华夫是奔着汉美来的,我察燕是被无辜殃及?”
司徒自知语失,支支吾吾道:“倒也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这一局,我们几家都不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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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一道:“特使说的极是,你我都不是局外人,所以,还是要派些援军来,解救察燕出苦海。”
司徒道:“此事我会向国君禀报,只怕是鞭长莫及……”
白崇一情绪激动,打断他道:“鞭长莫及?汉美号称天下第一的强国,还不及华夫的能量大吗?它能纵横几万里,汉美就‘鞭长莫及’了吗?”
司徒道:“宗主息怒,我即刻回国,亲自向国君禀报。”
白崇一道:“有劳了!”说完,带上普一纵身回宗门去了。他走后不久,便有一个黑影,忽然闪现在司徒面前。司徒大骇,下意识向后急退数步,腾起真气来,将周身护严。那黑影却爽朗笑道:“特使不必惊慌,是我!”司徒定睛一看,竟是惠泽。
司徒收回真气,将手背在身后,转身进了殿门。惠泽紧随其后。司徒问道:“惠泽行者来我这里做什么?是来收地呢,还是抓人呢?”
惠泽赔笑道:“岂敢,岂敢!今日来,是向特使请安问好,从此以后,你我是睦邻。察燕俗语有云‘远亲不如近邻’,所以,才亲来拜谒特使。”
司徒冷哼一声,道:“我何德何能,敢与你做邻居,说不定哪天对我动了念头,也将我踢出局去。”
惠泽也不恼,笑了笑道:“特使言重了!这种事,纵使给我一百个胆子,也决计不敢的,毕竟,特使是我黑刹族的大恩人。”
司徒转身坐下,脸上余怒未消,呷了一口茶,不愿多看惠泽一眼。
惠泽讪笑着道:“只顾着赶路,半日水米未进,能否讨一盏茶来吃?”
司徒向一旁的弟子招招手,道:“上茶!”
惠泽心里有了底,淡定地坐在司徒对面,收起笑意来,正色道:“我是个老实人,在特使面前更不敢用什么心思,这件事本该提前向禀报,只是事出紧急,也事关黑刹的生死存亡,请特使大人见谅!”
司徒先是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惠泽的脸色,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叹息,埋怨道:“你,无论怎样,也断不该做的这样绝!”
此时茶盏端上来,惠泽忙上前接过,举过眉心,笑着对司徒道:“错在我!错在我!在下以茶代酒,向特使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