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莲盯着实验室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能量波形，指尖微微颤抖。每一条符文曲线都像是一条藏着秘密的线索，而她正试图将这些谜团一一拼凑。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黎宸曜低沉稳重的声音。

“还在看这些数据？”他站在她身后，语气中透着复杂。

楚婉莲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黎总，我以为你今天应该很忙。”

黎宸曜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比我更忙。”

楚婉莲终于转身，抬头看着他：“如果实验室的目标真是控制符文能量，甚至试图影响灵魂的运行规则，那这绝不是简单的研究项目，甚至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黎宸曜闻言，目光微微一沉，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你对实验室的计划了解多少？”

“够多了。”楚婉莲直视着他，目光不闪不避，“但我更好奇的是，你知道多少？或者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黎宸曜低声一笑，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我以为我们之间可以不谈对立。”

楚婉莲一怔，随即笑了笑：“在这样的计划面前，立场不是选择，而是本能。黎总，如果你连本能都模糊了，那只会被这场局玩死。”

黎宸曜的目光深了几分，他缓缓靠近，将手搭在实验台上，语气低沉：“楚婉莲，我不会否认，实验室的计划存在很大的隐患。我也承认，高层的某些决策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但如果你希望我立刻站到对立面，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楚婉莲眯起眼，语气中多了几分探寻。

“因为我需要时间，”黎宸曜直视着她，目光沉稳而有力，“在这样的体系里，贸然行动只会让局势失控。我在寻找反制的方式，也在寻找能让一切回归平衡的办法。”

楚婉莲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平衡？你觉得这种事还谈得上平衡吗？控制灵魂，打破时空壁垒，你觉得这样的计划能有什么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