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数据没问题，”她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敷衍，“不过符文能量的波动确实有些奇怪，我正在研究可能的原因。”

黎宸曜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是吗？我以为，你最近的‘研究’似乎不仅仅是数据分析那么简单。”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直抵内心。

楚婉莲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勉强笑道：“黎总，您这是在怀疑我？”

“我不怀疑你，”黎宸曜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只是想提醒你，实验室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高层盯得很紧。而你最近的异常行为，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高层的注意？”楚婉莲眉头微蹙，心里咯噔一下。

“是的，”黎宸曜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锋利，“包括你几次无故离开工作岗位，出现在核心区域，还触碰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你觉得高层会怎么想？”

楚婉莲顿时语塞，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不过——”黎宸曜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我并不是来质问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完全支持实验室的计划。”

楚婉莲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黎宸曜微微一笑，双手插在口袋中，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高层想要通过符文能量打开灵魂通道，试图控制灵魂交换的规则，这是实验室的终极目标。但你觉得，他们真的能掌控这种力量吗？”

“那你呢？”楚婉莲忍不住问道，目光中带着质疑，“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黎宸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萧瑾莲，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高层代理人，也不完全是实验室的‘支持者’。但我需要时间，找到一个合理的方式来反制他们的计划。”

楚婉莲一时愣住，内心的震惊难以掩饰。她从未想过，黎宸曜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