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一时有些怔愣。不知道该高兴徒弟没受伤好,还是要把旁边那个勾引他徒弟的东西扔到外面去。
眼神扫过李莲花头上的金翅鸟发簪,宫主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想到司凤出门参加个簪花大会,回去就给他整了个“深情厚谊”;关了好几年放司凤出门历练几天,连母亲的遗物都送出去了。
李莲花有些讪讪的收回和司凤交握的手,脸上扬起尴尬的笑。急忙起身对着宫主行礼,结果对方看都不看的直径直走向司凤,检查司凤是否受伤。
司凤站起身对着宫主行礼,被宫主伸手一托站直身体。
司凤:“师父,今天是因为……”
宫主抬手打断司凤的话,一心检查对方是否受伤。发现没问题后,这才转头看向李莲花,重重的哼了一声。
宫主一甩衣袖坐在主位。刚想说话,却在看到桌子上的杯盘狼藉时忍不住闭了闭眼。
司凤一身浅色衣裳身长玉立,配上面上无措的表情,青葱少年的形象跃入眼帘。宫主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向李莲花的眼神更加凶狠。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再次行礼:“宫主……”
宫主的眼神都不往李莲花的方向看,声音却格外冰冷:“我在跟我徒弟说话。”
李莲花语塞,内心默念:这是司凤的师父,不能毒舌,不能顶嘴······
宫主直视司凤的眼睛:“当初情人咒面具就是因为他?这次被关地牢也是因为他?好好的下一任宫主不当,整天就知道沉迷于情爱,能成什么大器?”
司凤欲言又止:他没想当下一任宫主,也不想成什么大器。但这话出口只会让师父更生气。
司凤内心纠结,但尊师重道的他总不能让师父闭嘴吧?只能绞尽脑汁,想个办法岔开话题。
宫主已经把目光移向李莲花,面上带着打量。眼神虽然看着李莲花,但话却是对着司凤说的,语气略带一些阴阳怪气。
宫主:“别犯傻了,你还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此刻他不知道真相当然与你情深意重,等他知晓你的身份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虽然但是,李莲花早就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