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乔治·西默农笑着说道,反正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之后要查出荒霸吐的身份并不难。只需搜集一下擂钵街那边怀有异能力的孩子们的情报,这类人理应不会很多才对。
“你们或多或少也知道吧,魏尔伦本质是和荒霸吐是一样的存在,”
“在人世怀有无法排解的孤独的他,将与他一样非人的存在视为兄弟,视为唯一可与他一起抱团取暖的、能理解他的孤独的存在。
他不希望他的弟弟过那种他厌倦和痛恨的被人操控和利用的生活,因此背叛了他的搭档。”
她还没有解释完,但对面两人的神情已经有些怔住了,尤其是保尔·瓦雷里,他从未想过原来那个男人的内心一直怀揣着如此深沉的心事,他只是一味地埋怨他不理解师兄对他的关心,却从未想过原来魏尔伦才是真正不被理解的人。
“......连这种程度的心事都知道吗?简直比另一位当事人兰波都知道得更清楚啊。”而且一听便让人觉得此言非虚。
看看西默农和瓦雷里的性格差距吧,后者已经一脸难过了,前者还在一脸狡黠地轻笑着抓她的漏洞,这就是永恒理智的那类侦探吧。
她有些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故意用无所谓的口吻回道:“那又怎样,我“局外人”知道的东西多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既然魏尔伦将......荒霸吐的容器视为弟弟,那他应该不会威胁到你想保护的那个孩子吧,为何宁宁小姐你还这么担心魏尔伦的到来呢?”保尔·瓦雷里纠结着用词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已觉得将之称为容器太过冷酷与冒犯。
“因为,他和魏尔伦完全不一样啊......”要她如何说呢,说魏尔伦将要做的绝对是违背中也意愿的、严重伤害他感情的事吗?
“他没有那种必要去和魏尔伦抱团取暖、离群索居......我是说,他身上拥有的坚定的人性和耀眼的生命力比普通人更多。”这些话她近乎喃喃自语地讲着。
“......”保尔·瓦雷里有些迟疑地看着她。
刚刚才终于理解与接受人造生命体的一些固有执念,如今又听到了另一种说法,他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原本都觉得如果他们是那样的想法,是否不应该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呢?
他本就根深蒂固地讨厌人体实验这种罪恶的事啊。
他还想继续问,但乔治打断了他的话。